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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记忆可以移植:人类记忆可以移植吗?

发布时间:  浏览: 次  作者:www.tl6.net
人类记忆可以移植吗
多肽能影响人类的记忆吗? 生物晶片大脑怎样实现记忆移植?
大脑中的突触能向其他细胞发出脉冲 成为人类感觉思维和记忆的基础
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记忆究竟能否移植,成为科学家关注的焦点
20世纪60年代,美国心理学家麦康纳迩用低级的扁形动涡虫做过一次记忆移植的试验。麦康纳迩用一束光照射一群涡虫,同时用电流刺激它们。时间一长,这些涡
虫就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每当它们看到光束,即使没有电流也会马上避开。麦康纳迩又将这些涡虫碾碎,喂给那些没有接受过训练的涡虫吃,奇怪的事发生了 :那些从未经过训练的涡虫一看到光也马上避开了。这个试验说明:动物的记忆可以存 在于某种物质之中。
 
为了弄清这种神秘物质的真实身份,科学家们又对比涡虫更高级的蜜蜂和老鼠大脑“舒氏区”进行试验,最后发现,这种化学物质类似于一种化学记忆密码,由细小的蛋白质
分子一一多肽组成。一旦这种化学物质发生转移,记忆也将随之转移。移植记忆在小动物身上获得成功后,科学家便将目标转向了人类。
 
 
中国科学家舒斯云在研究老鼠脑皮 层下的高级运动中枢一纹状体时,发现有一群纺锤状细胞在它的边缘形成一个特姝区域。该区域和脑的学习、-记忆.功能密切相关,被称为“舒氏区”
 
 
记忆移植的成功经验说明,如果把位于大脑中央部位管理记忆的海马体的所有脑质转移,那么记忆力也会随之转移。但是,人的记忆的移植,要比其他动物复杂得多。人脑中约有140亿个神经细胞,它们通过特殊的接触——突触向其他细胞发岀脉冲,这些突触每秒钟能通过数百万个脉冲,这是人类感觉、思维和记忆的基础。人类的记忆过程,除了神经细胞的参与外,还有脑干不同部分的参与,因而记忆的产生也不仅仅是多肽在起作用。人类的记忆力主要取决于脑干的若干系统,而这些系统是相当复杂的。对于人的大脑,目前的医疗技术只能做一些修复和恢复的工作,离大脑的移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有些科学家提出通过生物晶片大脑的研制来实现记忆的移植。这种生物晶片可以复制一个人大脑所储存的全部记忆信 息,再将载有这些信息的生物晶片植入另一个人的大脑中。如果生物 晶片与人的大脑接驳成功,记忆移植就算获得了成功。不过,这只是 一种美好的设想,最终能否实现,还需要科学家们的努力。
假如人类的记忆能够移植,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呢?

2050年,人类科技迅猛发展,记忆移植技术已经成熟并广泛应用,也因此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故事……请你展开想象,以“记忆移植”为题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记叙文。

要求:想象合理,有细节,有描写。

记忆移植

杨清雅

    城里新开了一家银行。与其他银行不同的是,这家银行有一个特殊的名字,叫做“记忆储蓄银行”。

    记忆储蓄?这是什么意思?银行的行长纪先生笑眯眯地解释:“记忆银行为大家提供一个特殊的服务:记忆移植!只要你有不想要的记忆,就可以存到银行中,当然,你也可以移植别人储存的你所喜爱的记忆,来拥有不一样的体验!”

     这可真是不可思议。但很快,记忆银行便拥有了第一个客人,x小姐。她的目的,是要移出一段失恋的记忆。她说:“自从失恋过后,我根本无法正常工作,内心无比焦虑……”而纪行长也很快为她移除了这段记忆。x小姐愉快地离开了银行。

     第二位顾客是英俊的y先生。他这样说:“自从我开始恋爱以来,还从没有失恋过,都是我主动提出的分手。我希望能体验下失恋的感觉。”纪行长给他植入了x小姐的记忆。

     学生z是个爱玩爱闹的高中生。自从考试失利后,他便闷闷不乐。于是,他移除了考试失败的记忆,开心地走出了银行。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一个又一个人满足地离开了记忆储蓄银行,又有更多的人蜂拥而至。记忆银行越来越受欢迎。

     这一天,纪行长为最后一位客人植入了记忆——那是为乖巧的姑娘,希望拥有一段不羁而自由的记忆。就在纪行长关门打算收工时,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是x小姐。纪行长连忙走向她,却见她正抽噎着向银行走来。于是纪行长关切地问道:“x小姐,你怎么了?”

    x小姐委屈地道:“纪行长,我想要移除失恋的记忆……自从失恋之后,我根本无法正常工作……”

    纪行长忙道:“你不是移除过一段记忆了吗?”

    x小姐叹气道:“是这样!但我忘记了为何而失恋,这一次恋爱还是毫无经验……又失败了……”

     纪行长还没说话,便看到学生z唉声叹气地走来,一见他,就大喊道:“行长!我这次比上次考的还差!唉,忘记了上次成绩,我根本没动力学习,一直沉迷游戏……”

     纪行长茫然地看着他们。就在这时,一个佝偻着背,满面憔悴的男子叫道:“纪行长,我是y!自从明白了失恋的痛苦后,我每天都担惊受怕,害怕自己也会失恋,根本不敢恋爱!麻烦你帮我移除这段记忆吧!”

     纪行长怔怔地愣住了。明明是为了帮助大家,为什么记忆移植后,会变成了这样呢?

 

记忆移植

费凡芮

       记忆移植技术的迅猛发展远超我的意料。一年前我公布研究了这项研究成果,现在它已经被广泛应用,不少国家都将这项技术作为重点进行研究。

       我的诊所生意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利用技术,人们在这里可以瞬间记忆百科全书的所有内容,也能遗忘往事与悲伤。即使是最普通的职员,只要能负担得起手术费,同样可以改变命运。

       诊所夜晚十一点关门。只有深夜才能使这里静下来,昏暗的灯光轻轻地落在地上,在我脚下产生一个虚幻的影子。我尽情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静谧,走进诊所里最秘密的房间。

       记忆移植不是加法或减法,它能做到的是替换。要记住一本书就必然要忘记什么其他的,记忆移植技术正是替换特定记忆,加速这个过程的技术。那些被遗忘的记忆都保留在这个房间,每个隔层都收容着一个人的记忆,每一层机关都保护着人们的秘密。

       我一面解开各种机关,一面在脑中回想今天要更新哪些内容。客户的要求越来越高,一次移植两三条记忆已是常事,诊所里大部分的移植都由我负责,一个人完成所有工作着实有点手忙脚乱。何况我还在继续深入研究,探索记忆移植能否再次取得突破。我比任何人都更明白如何接近那个目标。记忆移植技术能做到的远远不止录入书中的内容,就算要直接制造极其逼真的记忆也完全不在话下……

       不经意间我的眼神掠过最近的隔层,上面印着我的名字。不可能,我从没有想过给自己记忆移植,也许那是一个与我同名的客户。作为有职业道德的人,我从不偷窥客户的隐私。只是此刻我清楚地明白,从未有过这样的巧合。

       它吸引着我。我知道。解码成功,我接触到鲜活的记忆。

       深夜,我正打算下班。一阵敲门声响起,打碎夜晚的宁静。那是一个男人,带着一个不小的手提箱,有些局促。“医生,拜托你,我想忘记……”“诊所已经关门了,明天再来吧。”他打开手提箱,里面的钞票一摞摞地摆着,厚度令人吃惊。“医生,我等不下去了。这件事,拜托你一定要帮帮我。”那时记忆移植还没有被大众接受,争议不断,新开的诊所没有客户,摇摇欲坠。如果有这笔钱,生意应该还能维持。按照他的要求,不追究身份,将全部记忆替换。

       我同意了。为了那次移植,我准备了一个月,反复校对所有细节。再见面时他比一个月前显得更悲伤,可是得知马上可以进行移植,他还是虚弱地笑了一下。“不会再为过去悲伤,不用每天都在逃避中度过了,是吗?”“没问题。我保证不会有任何差错。”

       我用记忆移植抹杀了他。他变成了另一个人,无忧无虑的,世界上最快活的人。那笔钱帮我挺过难关,记忆移植终于得到了认可,一切烦恼被抛到天外。各种新闻报纸上刊登着关于我的访谈栏目,我从未想过通过这样出名!

       一天,我看见一则男子跳楼自杀的消息。字很小,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连照片都模糊不清。我本想就此略过,却看见那人留下的遗书:“对不起,即使已经付出一切,我无法忘记,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几乎忘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是那个人吗?我不知道,我从未了解他。只是我无法控制自己,那则消息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重复着,自责如海水般使我溺亡。

       “不,我忍受不了。我必须忘记!”这就是记录中我最后说的话。

       这都是些难以置信的事情,包括他忘记一切都无法改变的自我,包括我为逃避现实拼命遗忘,包括这项技术究竟是为了什么诞生。

       迎接现实还是逃避现实,铭记还是遗忘,这些问题在深夜十一点被我“无意间”的发现挑起。原来我也没有遗忘,就算忘记了,内心深处的愧疚也再次让我回想起所有事实。

       再忘记一次?还是……我看着一年前的记录,沉默不语。

 

 

记忆移植

姚无双

     我大概是中了头彩。医生说这个病全球只有十几个患者,连癌症都早已像感冒发烧一样平常,我却只能待在家里,永远出不了门。

     我大概是中了头彩。从小到大,我极力给自己缝制一个皮囊,我和她们一样穿裙子做美甲,可没有一个人知道我的那个她。每当看到那些同命相连的人被一次次恶语相击,我多想这辈子都不用出门。

     我受够了! 

     好在如今有不少身体不便的人都已经通过别人的记忆看遍大千世界,我宁愿活在虚假的经历中。我的记忆,像垃圾一样丢掉也不足为惜。

    昨天我看到一个人在网上征集各种游玩的记忆,他出价不菲。更重要的,我可以借此机会永远忘记我们在一起玩时,她的笑脸。我只需要在外面玩上一天,晚上和那个人交换记忆即可,不仅操作简单,还可以假装一整天都没有出过门。

     匹配成功。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迈出过这道门槛了,这一天的到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电视中的画面再完美也终究抵不过一阵微风拂过,发丝抚摸着脸颊的温柔与享受,这一天,是十几年来,我第一次让阳光肆无忌惮地洒在脸上,第一次感受草地的绵软,第一次这么毫无烦恼地大笑,仿佛将世界抛在脑后。今天一起来玩的还有一个女孩,我们关系很好,她看风景的样子很美,可我,为什么总是在看她?

    我渴望这一天太久太久了,终于有一天可以不用面对世人怪异的目光了,可以不用伪装,可以不用听她讲她喜欢的男生,忍着心痛却无人能懂。看来我家里有不少好玩的东西,读读书,做做饭,喝一杯咖啡,好不惬意,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天堂。

    一切都是如此完美,恍若一场美梦,可梦,终要醒。

    虽然能重新用手触摸世界是那样美好,但是我却好像并不那么享受,甚至,有些煎熬。那个女孩想我生命中最美的花,我或许永远也不会摘它,但我不愿看到别人把她摘走,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她,但这样的守护,好累。

    虽然能活在世外桃源,避开所有流言蜚语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但日复一日,我的生活变得灰白,没有了欢笑与泪水、歌声与玩笑,留给我的只有诺大的房子和孤寂的背影,尽管我竭尽全力,也没办法开心起来,这样,好累。

    我受够了!

   果然适应了独自生活,有自己的天地原来这样不易。

    果然我还是要守着她,可以有一个人去守护原来这样不易。

 

记忆移植

凌睿静

    2050年,生命已经脱离了自然界的掌控,也许走在你身边健步如飞的年轻小伙,已经是七八十岁的老头了,只不过是他的肉体远没有思想那么“上了年纪”罢了。

    科技的脚步越迈越大,而我们生存的方式,也早已不复几十年前那样单纯。“换脑公司”已经成了世界上最知名的企业,不过当然,它没有那么血腥。我是这家公司的一名老员工了,准确的说,我是这个项目研发团队的一员。说是“换脑”,其实不过是将记忆和思想移植,或者说,我们其实都没想到有一天它会发展到那么“罪恶”的地步。

     公司刚刚成立时,我们只为医院提供服务。机器人制造早已是十分成熟的技术,几乎每个科技公司都可以制造出完美的人形机器人,只不过他们也有“寿命期限”,我们公司也不例外,员工们带着做好的机器人到医院去对那些因为疾病、衰老或是意外而躺在病床上的患者的家属进行宣传和推销:我们可以利用脑电波技术将患者的记忆移植到机器人的电子大脑中,来延续那些即将离开我们的生命。

     随着科技的进一步发展和项目的研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和使用记忆移植技术,机器人的仿真程度也越来越高,甚至可以订制成移植者原本的容貌。公司越做越大,但好像并没有人再会关注人与机器人共存的关系,到底什么是生命,仿佛已经彻底被人们打破了界限。人们不再关心自己身边是否有一个机器人,毕竟他们已经和人类没什么两样,又或许谁又说得准未来的世界到底谁来主宰呢!

    2050年的社会是混乱的,就连我们公司都也已经没有了什么真正的人类,那些年迈的公司创始人,早已将记忆移植到了“年轻人”身上,很多人猜测他们移植记忆的目的,为了永葆青春,还是为了延长寿命继续坐拥所有财产?我想只有他们自己才会清楚自己的欲望。他们和我们一样休息、工作,吃饭时间,也会见到他们坐在餐桌旁有说有笑地和大家一起用餐,有时我也会问自己,他们是谁,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了呢?

     只是偶尔有时候,你会看到寥寥无几的几棵树下围坐了许多年轻小伙子在下象棋,穿着时尚的姑娘们在一起聊着几十年前的天空、生活、楼房的样子、人们都穿着。他们的怀念,是对“长生不老”的厌倦了吧!

     我们选择违背自然,用短短十几年逆转了上亿年的自然规律。我们追求长生不老,却为了生命的延续而忽视社会的平衡。记忆移植技术的成熟,早已脱离了设计者们“救死扶伤”的初衷,他再也无法为人类造福,无法成为一条正确的生存之路。

     这就是人的欲望,会让你忘记了自然的公平,直到有一天我想你也会后悔,发现这样其实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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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假如,记忆移植,人类记忆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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